来源:ye 时间:2022-12-31 07:44:51
1、在河南地区,嫂子给将嫁的妹妹梳头,这有两种情况,一是梳成髻,即媳妇头,意味着妹妹将成为人家的媳妇。一是还按闺女的发式梳,即梳长辫子,意即妹妹是待出阁的闺女,等到婆家后,再由婆家嫂子或者婶子大娘挽成髻。给姑娘梳头时有歌。在豫北长坦县,其歌词为:“前拢七,后拢八,婆家娘家一齐发。婆家发了二顷半,娘家发了二顷八,走到半路发庄嫁。”
2、订婚要给订礼 双方家人吃饭。
3、准备结婚的前一个月吧,男方要带上足够的钱去给女方买衣服、首饰之类,衣服要买好几套,在婚礼时候穿。
4、结婚的前几天两家人要在一起商量婚礼的细节。
5、婚礼当天新郎要在婚礼当天的早上去接新娘,越早福气越多。
6、新娘有弟弟或者侄子“把轿门”,男方家要准备足够的红包给把轿门的,要是把轿门的不放行,新娘是不会“下轿”的。这个“把轿门的”还拿着新娘陪嫁的柜子箱子等的钥匙,一串钥匙要给一个红包。
7、新娘进去新郎家之后,开始拜天地高堂、对拜等,完了之后 司仪会主持新娘“改口”就是喊“爸、妈” 新郎家长要给“改口费”。
8、入洞房,大家回避,新娘换衣服之后,新郎的妹妹或者侄女端一脸盆水给新娘,新娘可洗手示意,然后给妹妹或者侄女红包。
9、然后大家闹玩一番,基本都是拉着新郎打油,给新郎新娘伴娘伴郎脸上涂抹煤黑,这些人要机灵闪躲,要不弄到衣服上很让人心疼的。
10、然后开饭,大吃一顿酒席 。
河南婚礼酒席有三八场,分别是八个热菜、凉菜、汤。
八八四,貌似减少4个汤或者凉菜。
八碗四,最薄的席了,八个热菜,4个凉菜。
结婚当天算起,第三天女婿要回门,就是回到新娘的娘家在摆桌请客
1、在河南地区,嫂子给将嫁的妹妹梳头,这有两种情况,一是梳成髻,即媳妇头,意味着妹妹将成为人家的媳妇。一是还按闺女的发式梳,即梳长辫子,意即妹妹是待出阁的闺女,等到婆家后,再由婆家嫂子或者婶子大娘挽成髻。给姑娘梳头时有歌。在豫北长坦县,其歌词为:“前拢七,后拢八,婆家娘家一齐发。婆家发了二顷半,娘家发了二顷八,走到半路发庄嫁。”
2、订婚要给订礼 双方家人吃饭。
3、准备结婚的前一个月吧,男方要带上足够的钱去给女方买衣服、首饰之类,衣服要买好几套,在婚礼时候穿。
4、结婚的前几天两家人要在一起商量婚礼的细节。
5、婚礼当天新郎要在婚礼当天的早上去接新娘,越早福气越多。
6、新娘有弟弟或者侄子“把轿门”,男方家要准备足够的红包给把轿门的,要是把轿门的不放行,新娘是不会“下轿”的。这个“把轿门的”还拿着新娘陪嫁的柜子箱子等的钥匙,一串钥匙要给一个红包。
7、新娘进去新郎家之后,开始拜天地高堂、对拜等,完了之后 司仪会主持新娘“改口”就是喊“爸、妈” 新郎家长要给“改口费” 。
8、入洞房,大家回避,新娘换衣服之后,新郎的妹妹或者侄女端一脸盆水给新娘,新娘可洗手示意,然后给妹妹或者侄女红包。
9、然后大家闹玩一番,基本都是拉着新郎打油,给新郎新娘伴娘伴郎脸上涂抹煤黑,这些人要机灵闪躲,要不弄到衣服上很让人心疼的。
10、然后开饭,大吃一顿酒席 。
河南婚礼酒席有三八场,分别是八个热菜、凉菜、汤。
八八四,貌似减少4个汤或者凉菜。
八碗四,最薄的席了,八个热菜,4个凉菜。
结婚当天算起,第三天女婿要回门,就是回到新娘的娘家在摆桌请客。
中国戏曲源远流长,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。她与印度梵剧,古希腊的喜剧与悲剧并称为世界三大戏剧文化。经过漫长的发展演变,形成了以京剧、豫剧、评剧、黄梅戏以及越剧五大剧种为的核心的艺术百花苑。
中国戏曲种类繁多,据不完全统计呢,中国各民族戏曲剧种约有360多个。传统戏曲剧目更是数不胜数。今天呢咱们就讲一讲豫剧,我们都知道豫剧流行于河南,粉丝票友更是数不胜数。可你真的了解豫剧吗?你知道豫剧有哪些流派吗?今天你来巧了,小豫今天为大家主要讲讲豫剧六大门派。
有读者问了,何为六大门派?且听小豫细细道来。
常派
顾名思义由豫剧大师常香玉创立的常派。常香玉大师我们比较熟悉,在抗美援朝时期为国家捐赠过飞机。被誉为“人民艺术家”。“常派”唱腔字正腔圆、运气酣畅、韵味淳厚、格调新颖,以声绘情、以情带声,多彩多姿、雅俗共赏,表演刚健清新、细腻大方,内涵深邃、性格鲜明,表达人物思想感情上细致入微、一人一貌、栩栩如生。代表作为《花木兰》、《拷红》、《断桥》、《大祭桩》、《红灯记》《人欢马叫》等剧目。
陈派
陈派是由豫剧皇后陈素真创立的。陈派唱腔古朴典雅,含蓄俏丽。表演细腻传神,规范讲究,身段优美、刚柔相济、含蓄秀美;台步行走如飘……你像《春秋配》、《三上轿》、《宇宙锋》、《拾玉镯》、《梵王宫》这些剧目都是老百姓心中脍炙人口的剧目。
崔派
这是由豫剧名家崔兰田老师创立的。崔兰田老师是山东曹县人,小时候随父母逃难来到郑州。11岁开始学习河南戏曲。崔派唱腔深沉浑厚,含蓄蕴藉,韵味悠长。特别是鼻腔音和高低腔对比的演唱方法,幽咽低回,生动鲜明,极富有情感色彩和艺术魅力。
马派
豫剧大师马金凤先生创立的。马派唱腔不用说,特别是那句“谁料想我53岁又管三岁”真的可以说是家喻户晓,妇孺皆知。而《穆桂英挂帅》,《对花枪》,《花打朝》更是马派艺术的精髓之作。
阎派
阎派是由豫剧大师阎立品老师所创立。阎立品老师一生对于艺术精益求精。其创立的阎派,更是在河南戏曲界圈粉无数。阎派唱腔字正腔圆、以情带声,为扩展音域、求一新声、苦咏千百遍,形成了七分神韵、三分造型、重神传神、运神展姿、造姿展美的艺术风格。代表作为《秦雪梅》、《蝴蝶杯》、《碧玉簪》、《盘夫索夫》、《西厢记》等名剧。
桑派
最后一个桑派,其创立者是豫剧大师桑振君先生。说到桑派呢,一定要听一听《对绣鞋》。《对绣鞋》可以说是桑派最最经典的剧目。其火火爆程度不亚于今天的《庆余年》。桑派唱腔表演细腻,特别善于刻画人物。特别是在民间,一直流传着“不回门不探亲,也要去看看桑振君”、“断了烟断了茶,省下钱也要听桑振君唱《投衙》”,更有痴迷者说:“搭上二亩地,也得看看桑振君的戏”这样的说法。
豫剧流派纷呈,百家争鸣。正所谓:悠长天籁的陈门、高亢激昂的常派、韵味淳厚的崔派,大气响亮的马派、委婉含蓄的阎派、缠绵委婉的桑派。今天小豫就讲了六大门派,有啥不妥的地方,大家还请多多指教!欢迎大家多支持河南豫剧。支持非遗文化传承与发展。
(麻烦问一下回门是啥?)理发店一般都可以化妆与盘发。
我记得有一家卖兰州牛肉面的旁边有几家理发店(在某超市对面,超市底下还有一个KFC)关于你提出的问题,我现在给你解答
1、时间不宜超过三天
一般来说都是结婚后的第三天回娘家,不过按照算法的不同也有着不同的说法。有的地区以结婚当天为第一天,那就是结婚后往后延两天回娘家,有的不算结婚当天,那就是往后延三天回娘家,新人们要问好家中的长辈具体情况。
2、不能穿嫁衣回门
按照传统,回门时新娘所穿的服装是由婆家准备的,新娘出嫁时穿的嫁衣时娘家准备的。所以,新娘回门的时候一定不能穿结婚当天的衣服,比如秀禾服、敬酒服等,如果真的想将服装进行利用,也要和结婚当天的造型不同。
3、必备回门礼
回门时的礼物是必须要有的,女婿们可以准备好礼品和水果,传统一点的可以带上鱼肉、鸡蛋、面和酒。还可以另外准备一些结婚时的糖果
可以啊!只要过了三天,亲朋回门等形势都走完了,愿意拉直就拉直吧,没讲究的。
不过我建意还是过段时间,一般烫头发好看,也可以梳起来,或戴发带,形势多变化些,也不枉了你花大价钱烫的头发,让人们知道这是个百变,多彩的美丽新娘。
二来烫发对头发伤害很大,短时间不易恢复,拉直也是烫发,晚拉段时间对头发伤害小。
凶手极度残忍,20年来,至今未归案。
发生于1996年的“1·19碎尸抛尸案”,更为人熟知的名称是“南大碎尸案”,由于该案20年来悬而未决,曾与近日破获的甘肃白银连环奸杀案一起,被网友列为中国少数的几大悬案之一。
20年来,它被网友不断地解读、猎奇,甚至全民侦查。
被害人刁爱青,遇害时19岁。她的父母、亲人是如何走过这20年?
2016年9月7日,刁爱云来到南京,向警方询问小妹刁爱青遇害案的侦办进展,得到的回复是“案件正在侦办中”。20年前,刁家听到的也是这个答复。
刁爱云至今还记得,1996年1月20日那个漆黑的雪夜,六辆警车来到住在江苏省姜堰市(现泰州市姜堰区)沈高镇的刁家,连夜把一家人接到南京,他们被告知家里的小女儿刁爱青失踪了。
在南京华侨路派出所,刁爱云和丈夫郭春华被单独安排在一间会议室里,郭春华一度以为警方把他们当成了嫌疑人,直到他发现大黑板上写着“1·19碎尸抛尸案”。
黑板上图文凌乱,其中一处标注着“新街口”,这是南京城最为繁华的闹市区。就在当年1月19日清晨,有人在新街口附近发现了一包肉块,翻捡之后竟出现了人手。
接下来的几日,南京城内陆续发现多包碎尸,警方经过排查,确定其皆为同一被害人——刁爱青。三个月前,刁爱云和丈夫刚把妹妹送到南京大学,入读信息管理系成教脱产班。
刁爱青留下得7个字是什么 揭南大碎尸案真相
这是刁爱青第一次来南京,那一年,她19岁。
2000片碎尸和一颗“苦痣”
刁胜民很少提起小女儿遇害的事,偶尔谈起,他的大嗓门静了下来,浑浊的双眼低垂,双手不住地搓着大腿。
只有在夜里,刁胜民时常会想起小女儿,辗转难眠。
时间回到20年前,1996年1月21日,当年48岁的刁胜民呆坐在在南京大学宾馆,他看到当天的《扬子晚报》头版中缝刊登了一则“认尸启示”。
“人没了。”他对走进房间的女婿郭春华说。
随后,警方向家人告知了刁爱青遇害的情况,家人提出想看最后一眼,被一位公安局领导劝阻,“他说太残忍了,办案的警察都不敢吃肉。”郭春华称,警方通报称尸体被切成两千多片,头颅也被煮过。
家属在南京待了4天。刁爱云记得当时母亲一直在哭,父亲则没有流一滴眼泪,“整个人就像呆了一样”。随后,刁家人又被送回姜堰,“让我们回去等消息,哪想一等,就是20年。”
事发后,南京全城展开了一场大排查。
“轰轰烈烈地查了几个月,保卫处、居委会、公安局全都在查。”南京大学老校工周师傅说,那年他60岁,恰在退休前碰上此事。
周师傅因为单身一人住在学校,成了重点排查对象,“来了4、5个警察,把我家的厨房和厕所都摸了个遍。”
据《法律与生活》此前报道,当年南京警方发动“人海战术”,几乎所有的警察都不同程度地参与了这起案件。根据作案手法,警方曾一度认定凶手的职业是医生或屠夫,有针对性地进行了重点排查。
“那时候女生都不敢剪短发”,刁爱青的高中同学吴小莉(化名)当时也在南京读书,她说事发后校园里人心惶惶,传说凶手专挑红衣、短发的女孩下手。
刁爱云后来才得知,警察早前就去了老家沈高镇,当时村里有三个人叫刁爱青,第二个才查到她家,“结果就是我家的爱青”。
刁爱青的右脸上有颗痣。在乡下,老人们把这叫“苦痣”。
1996年《扬子晚报》的认尸启示上写着:“1月19日,我市发现一具无名尸体,女性,20岁左右,身高1.6米左右,体态中偏瘦,眉毛较浓,右面颊有一黑痣,右耳垂侧有一绿豆大小的黑痣。”
妈妈还曾留心问过,“爱青,你耳朵上怎么有颗痣?
“这样,你好认我啊”。
在父亲的眼里,女儿还是高中时的模样
小女儿能够入读南大,对刁家来说本是意外之喜。三个月后,竟成了无妄之灾。
此前,刁爱青连续两年高考失利,第二年只收到了本地某电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,但她不愿将就。
生在苏北农村,家境贫苦,考大学成了跳出“农门”唯一的出路。刁家四口人的吃穿都出在七亩地里。一件衣服姐姐穿完妹妹穿,案发时刁爱青身上的红色外套,也是姐姐穿过两三年的。
比妹妹年长5岁的刁爱云初中毕业即参加工作,收入微薄,刁爱青被寄予厚望。1996年,刁爱青如愿进入南京大学成教班读书。
“没花钱,没费事,就把学上了。”刁爱云欢欢喜喜地送妹妹离开农村老家,不料“一百天不到,人就没了”。
在刁爱云的眼里,那一年是破碎的。11月,爷爷去世,12月,自己出门(出嫁),1月,妹妹飞来横祸。 到了2月,又是一年春节。新婚的刁爱云和丈夫没等到初二“回门”,年三十晚就冒着大雪骑车赶回老家。年夜饭,四人围坐,却久久无话,“从那时开始,家里没有一件高兴的事”。刁胜民开始经常失神,兀自坐着,一动不动。
与此同时,刁家居住的村镇里,流言开始滋生。
李季月是刁爱青的高中同学,两人走得很近。她时常在单位听到人们揣度刁爱青,“说她漂亮、风流”。李季月气不过,拿着刁爱青的照片前去理论。
“他们都是瞎说,爱青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女孩,很内向,喜欢看书。”李季月经常到刁爱青家借书,刁爱青平时省吃省穿,攒点钱就买书,当成宝贝,从不轻易借人。
在吴小莉的眼中,不爱说话的刁爱青甚至有些“孤僻”。
案发后,李季月曾在路上碰到刁胜民,老人听到些小女儿的风言风语,正一个人站在路边抹眼泪。李季月心里不是滋味,也跟着哭了起来。
此后每年春节,李季月一家都要去刁家拜年。到了夜里,刁胜民和老伴却都睡不着。“别人家姑娘和我家的一样大,人家都回来团圆了,就我们不是。”
刁胜民的印象里,爱青还是高中时的模样。那时读书要住校,刁爱青每月回家都由父亲接送。他骑着自行车,一边坐着女儿,一边挂着行李,路上要骑一个小时。
看到警匪片,全家人就会陷入沉默
刁爱青没有墓,家人也不知道她的尸骨在何处。
刁爱云说,事发后,警方从老家带走了三麻袋书和杂物,妹妹的东西都没留下。她在南大的宿舍已被整个搬空。尸体也没能见着。
刁爱青就这么消失了。
刁爱云时常觉得恍惚,这20年,“就像做了一场梦。”
“日子照过,事情不说。”小女儿的事成了刁家的禁忌,没人会提。但它就像扎在肉里的刺,尖锐而顽固。有时正看着电视,偶然换到警匪片,全家人就会陷入沉默。
“网上说这说那,其实我们对这些一无所知。”多年来,网络上每隔几年就会掀起一场“南大碎尸案”的破案潮,畸恋、重金属音乐、吸毒者等词语出现在网友的猜测里,这个原本普通的苏北女孩被演绎得愈加虚幻。
热帖被疯狂讨论后,发帖人又被众人怀疑,引得警方介入调查,最终证明不过是闹剧一场。
刁爱云也曾想过凶手会是谁,“单纯的一个女孩,无仇无怨,死都想不通,恨都不知道恨哪个。”
2016年1月,网友“老南京”发文称,1月19日是“南大碎尸案”20年追诉期的最后一天。“曾轰动一时的‘南大碎尸案’将和‘开膛手杰克’‘十二宫杀手’‘黑色大丽花’等世界凶杀案一起,成为历史悬案。”
紧接着,1月20日,公安部刑侦局发布微博澄清:此案是公安机关已在侦查案件,警方必将依法追查到底,绝不放弃。
刁胜民一度曾想,“我们不去(南大),就当这个事不是真的。爱青是跟人跑了,总有一天会回来。”
日子长了,刁胜民又不得不接受现实。
刁胜民说,当年从南京离开时,南大给家属退了2000元学费,还给了2000元抚慰金。此后,他又去过三次南大。
最后一次去,是2010年冬季,当时刁胜民已被确诊为股骨头坏死。
因家境贫困难以承担手术费用,刁胜民来到南大寻求帮助。刁胜民在保卫处坐了一夜,次日,校方给了他1万元,但同时提出让他打个收条,写明“以后不再找学校”,刁胜民亲笔写下了这张收据。
20年来,姐姐首次询问警方侦办进展
2008年,刁爱云夫妻曾带着父亲一起向南京警方递交过救助申请,但是一直没有结果。当时,刁胜民已经行走困难,走一段就疼得需要歇歇。
2016年9月初,刁爱云再度找到南京警方。8日,鼓楼分局回复称,回去准备好材料上交,局里要进一步研究救助办法。
当年事发突然,没有留下任何手续。每当被警方要求提交材料时,刁爱云只能一遍遍地重复,“我是96年南大碎尸案死者刁爱青的姐姐,我叫刁爱云……”讲一遍,哭一遍。
20年,很多东西都在消失,有些痕迹却愈加清晰。
李季月说,在大街上听到《萍聚》,就会想起刁爱青。从前在寝室,刁爱青总喜欢放下帐子,打开小收音机,轻声唱和。
李季月还有一封刁爱青的信没来得及回,就被取证的警察带走了。信的落款写着,“小妹,1996年1月5日”。时间定格在刁爱青失踪的5天前。
9月1日,刁爱云刚把儿子送去外省上大学。临走时,多年前的那种不安再度袭来,“我送妹子去上学的时候,她19岁,我儿子今年也整整19岁。”
“好端端的一个人,无缘无故没了,人在世上就没有平安。”
这种莫名的心慌,曾长期攫取着刁爱云的心,事发后不久她就因心理压力过大而流产。
9月7日,刁爱云又去了一趟南大,路上听到有人卖唱,她特意穿过马路去找,“说不定是我妹子呢?”到了跟前,卖唱的中年女人摆着一块“救女”的牌子,劣质的音响嘶鸣,刁爱云愣愣地望着。
事实上,直到今年9月7日,刁爱云才第一次去侦办单位——南京市公安局鼓楼分局询问案情。“父母年纪也大了,也走不动了,事情总要有个结果。”
该局刑侦大队的工作人员回复说,案件还在侦办中,有了进展会通知家属。对方留了电话,刁爱云把纸条攥在手里,“我回家也有个说法”。
走出大门,刁爱云忽然涌出泪来,“人能有多少个二十年,我这一世还能不能等得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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